走出鐵板燒店,他在路口打住:「妳要上來嗎?」
聽起來是禮貌上詢問對方要不要上來坐坐那樣。我仰頭望望那棟大樓,孤男寡女,當然不去。但是,他手上的紗布實在太扎心,叫人無法置之不理。
「我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,然後就走。」
我們一前一後走進大廳,那位管理員先生一見到我,眼睛一亮,親切又意外地打招呼:
走出鐵板燒店,他在路口打住:「妳要上來嗎?」
聽起來是禮貌上詢問對方要不要上來坐坐那樣。我仰頭望望那棟大樓,孤男寡女,當然不去。但是,他手上的紗布實在太扎心,叫人無法置之不理。
「我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,然後就走。」
我們一前一後走進大廳,那位管理員先生一見到我,眼睛一亮,親切又意外地打招呼:
【第三章】
儘管如此, 「我不在乎你」,這樣的自言自語總在我對你微笑之後,前仆後繼 。
老四俊俏的臉上漾起青春無敵的笑意,說到「女朋友」這三個字時,蕭邦沒抓好方向盤,車子在路上蛇行一下。
「那天掉到水裡以後,妳都沒事?」老四話鋒一轉。
「……沒事。」
我的視線心虛地飄移到路中央閃亮亮的玻璃碎片,看來那裡不久前發生過車禍,路面還沒清理乾淨。
老四倒忿忿不平了:「妳知不知道我被妳害到躺在床上好幾天?一點力氣也沒有,頭暈得要命。」
學會單手打蛋的當晚,我失眠了,一閉上眼,阿倫前輩用心教我打蛋的情景就不斷在腦海重播,況且,加速的心跳根本沒有放慢的跡象,即便在夜深人靜,它仍是雀躍不停。
晚上沒睡好,隔天一早的第一堂微積分我猛打瞌睡,睡到下課時間四周都活動起來了才清醒。
小純和八卦女挨過來,小純先講話:
「瑞瑞,晚上跟電機系有聯誼,要不要去?聽說我們這邊缺一個女生。」
晚上在鐵板燒打工,我不停想著明天就要去清潔公司辭掉802號房的工作。要放棄那麼好的工資是很可惜,可是他今天拉我圍裙的動作讓我久久不能平撫。
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憤怒什麼、惶恐什麼。
我頭一次和男生那麼靠近,那種……極不熟悉的男生氣息著實嚇到我了。
更糟糕的是,老四那張距離不到五公分的臉,還一直沒完沒了在我腦袋重播,他很帥沒錯,可是我到底有什麼毛病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