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下近十年最低溫的冬天過去了,春天來臨,夏天的腳步蠢蠢欲動,我和顏立堯的交往順利維持著現在進行式。就算難免的小吵架,也很快和好。而且託顏立堯的福,我和程硯不再那麼陌生,念書或吃午餐的時候,他和湘榆會加入我們。剛開始程硯是被顏立堯硬拖下水,後來他也習慣有顏立堯以外的人在場,湘榆還膽大到敢開他玩笑,我不至於那麼造次,不過主動和他聊天也是稀鬆平常的事。
記得學校有過幾次全校跳土風舞的課,舞伴輪呀輪著,總會交換得到。奇的是,每次當我快要和程硯配對的時候,音樂就停了,是非常突兀地嘎然而止。我們老是隔著一個相鄰的距離,互望一眼,他站得筆直沉穩,非常有教養,給人一種王子從故事書中走出來的錯覺。這到底是巧或是不巧?偏偏就是沒辦法跟他跳到舞,我不是真的那麼想和他一起跳舞,只是很好奇和他跳舞會是怎麼樣的情景?碰觸到他那鋼琴家特有的修長手指是什麼感覺?近距離面對面觀望他的臉又會是如何不同的視野?